第十八章 真情表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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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後娘娘,皇上命太醫日夜左右不離的侍奉在旁,晴妃還是小產了,且聽說晴妃差點命懸一系,是皇上用了靈丹才救了過來。現在,晴妃身子虛弱,又對皇上起了怨念,晴妃與皇上之間的隔陔已經產生了,聽聞皇上有許久未曾到煙雨齋去了呢。”孫吳奸笑著說。
皇後美目微瞇,玩弄著十指上的丹蔻,優雅而邪惡的說:“哼,敢在本宮眼皮底下暗渡陳倉,只會自取滅亡。這個小賤人已經失去了皇上的寵愛,本宮要乘剩追擊,讓她在**生不如死!”
煙雨齋的宮女太監們這幾天特別興奮,不但他們的主子身體康覆了,而且與皇上的感情愈見濃烈,更重要的是,皇上每天早晚都會過來看望他們的主子,吃的、喝的、用的、玩的應有盡有。跟著這樣的主子,做奴才都做的擡頭挺胸呀。
“皇上,這次的事多虧王爺的勸導,晴兒才能認清自己的感情,才能與皇上像現在這樣恩愛有加。我真的好感激王爺。”夏晴雨窩在耶律齊的懷裏,軟糯糯的說道。
耶律齊低頭在夏晴雨的額上輕啄一口,笑著說:“沒錯,也是成弟幫朕查出了事情的真相,朕自會依法處置這幫佞臣賊子。朕最要感謝的是成弟讓晴兒重新回到了朕的懷裏,哈哈哈。”耶律齊爽朗的大笑著。
“這樣好不好,皇上,我們設宴款待王爺吧?設宴的地方、時辰由皇上選,好嗎?”夏晴雨興奮的擡起頭看著耶律齊。
“晴兒說怎麽辦就怎麽辦。這樣吧,明日午時,在蘭沁院宴請禦親王。以免人多口雜,就我們三個人痛飲一番吧。”耶律齊開懷的笑了起來。
蘭沁院是離職煙雨齋較近的一處庭院,平日耶律齊兄弟倆閑來無事的時候便會到那裏小聚一番。
夏晴雨早早的帶著翠兒與宮女、太監來到蘭沁院,親自張羅、布置。禦膳房早將準備好的膳食與美酒備好,只等主子一聲令下。
耶律成很準時的依約前來。看見夏晴雨忙進忙出的,耶律成笑著說:“晴妃,你且坐著歇著吧,一會兒要是讓皇兄看到你這般勞累,只怕皇兄會心疼,到頭來又是我的罪過了。”
夏晴雨羞赧的走過來,喜悅的笑著說:“王爺有所不知,一來晴兒是真心感激王爺,想親自為王爺準備點什麽,二來這是我們自家人的聚會,我也樂意這般忙碌呢。”
耶律成笑著在院中一張大圓桌旁坐下。夏晴雨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,也跟著坐在一旁。對視一笑,夏晴雨說:“王爺,今天只有你我與皇上三人共聚,不用拘怩一些宮中禮節,王爺以我面前只管叫我晴兒便是了。”
兩人正說笑著,周德海跑了進來,他走到夏晴雨面前躬身道:“娘娘,王爺,皇上在禦書房議事,暫時無法抽身前來,特命奴才過來傳話:皇上請娘娘與王爺先行自便,皇上議完事便過來。”說完,周德海便退了下去。
夏晴雨微微一笑,接過酒壺說:“既然皇上有事在身,我們先開始吧。來人,傳膳。”說著便給耶律成與自己各自倒了一壺酒。
“王爺,這杯酒我先敬你。在這個國家,除了皇上,王爺便是晴兒最親近的人了。為了我最親近的人,晴兒敬王爺一杯。”夏晴雨說完便一口喝光了一杯酒。辛辣的感覺直撲喉嚨,嗆得夏晴雨忍不住咳了一聲。
耶律成擔心的伸手在她後背輕輕撫了撫,問道:“晴兒,你大病初愈,身子才剛剛恢覆,這酒太烈,你不宜飲用,不如換些果酒吧。”
夏晴雨笑著搖搖頭說:“王爺小看晴兒了,幾杯酒我還是沒問題的。倒是王爺,今日一定要多飲幾杯。我們好久未曾坐在一起暢飲了。”
耶律成燦然一笑,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。一旁的翠兒緊跟著斟滿了酒杯。
宮女依次托著銀盤上來,將盤中的珍饈美味一一擺上桌。
耶律成體貼的夾了幾道溫和滋補的菜色放到夏晴雨面前的玉碗中,笑著說:“晴兒,烈酒傷身,你還是多吃點菜吧。”
夏晴雨點點頭,吃了一口菜,又端起面前的酒杯說:“王爺,晴兒再敬你一杯酒。我一直覺得,王爺就像是晴兒的守護神一般,無論我在哪裏,無論我有什麽危險,王爺總能像及時雨一般出現在我面前,護我周全。所以這一杯,晴兒一定要敬王爺。”
耶律成怔怔的看著夏晴雨紅霞淡布的臉上堅定的神色,只得舉起酒杯,二人對視一眼後各自飲下。
見夏晴雨又要倒酒,耶律成一把抓著夏晴雨的柔荑,輕輕的搖著頭說:“晴兒,你不要再喝了。你我之間,又何須這般見外呢?”
夏晴雨眼波飛轉,舔舔又麻又辣的紅唇,笑著說:“王爺,既是家人同聚,喝醉了又有何妨呢?”
不顧耶律成的阻攔,夏晴雨又與他共飲一杯。
三杯烈酒下肚,夏晴雨的臉上紅若雲霞。帶著三分醉意,夏晴雨嘴角上揚,嬌媚如絲的眼神顧盼生輝。她笑語盈盈的站起身,輕指水袖,指著翠兒魅惑的說:“翠兒,再上兩壺酒來。”翠兒應聲送了兩壺酒上來。
夏晴雨拿起酒壺,給耶律成滿上,再給自己滿上。她拍拍耶律成的肩膀,端起酒杯,笑盈盈的說:“王爺,我今天真的好高興,我們再喝一杯吧。”
耶律成急忙站起身,奪過夏晴雨手中的酒杯,柔柔的說:“晴兒,你喝多了,還是吃點東西,喝點茶水吧,啊?”
夏晴雨揚起如花的小臉,嘻嘻一笑,伸手要去搶耶律成手裏的酒杯,卻因用力過猛,整個人朝桌上撲了下去。耶律成伸手將她攔腰拉回,夏晴雨失控的撲倒在耶律成的懷裏。夏晴雨茫然的轉動著無邪的美目,吐氣如蘭的在耶律成的懷裏嚶嚀一聲,扭動著身軀欲從耶律成的懷裏站起。
耶律成不舍的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,不自覺的說:“晴兒,你醉了,先坐下喝點熱湯吧。”
在翠兒的幫忙下,耶律成強行給夏晴雨餵了一碗清神醒腦的湯,夏晴雨清醒多了。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,埋下頭喝著面前的茶水。耶律成也含笑自若的自斟自飲。
酒過半旬,周德海又跑了過來。他遲疑的說:“娘娘、王爺,皇上因為軍部的事,正在草擬議案。依奴才看來,皇上現下怕是來不了了。奴才怕娘娘與王爺等得心急,便私自過來通傳,奴才還得即刻趕回去,奴才告退了。”周德海說完,便急匆匆的退了下去。
夏晴雨歉意的說:“王爺,不好意思,皇上怕是要爽約了。要不然,我代皇上向王爺敬幾杯酒吧,還請王爺賞臉呢。”
夏晴雨明眸皓齒的臉上溢著濃濃的笑意。耶律成實在沒有理由拒絕夏晴雨的提議,只能舉起杯與夏晴雨又飲一杯。
看到自己的奸計得逞,夏晴雨低著頭偷笑出聲。耶律成凝神的盯著她撣指可破的俏顏風情萬種,聽著她恍如天籟般悅耳的淺笑聲,不自覺的看得出了神。他端起面前的酒杯,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。
喉嚨裏翻滾著火熱,辛辣的氣息嗆的他視線瞬間模糊。朦朧中,一張美艷絕倫的臉在他的面前擴大。
“王爺,你怎麽樣了?有沒有不舒服?”夏晴雨擔憂的掏出絲絹,在耶律成的臉上輕輕的擦了擦,下一刻,她的柔荑便被耶律成緊緊的握住了。
夏晴雨一驚,覺察到耶律成裏眼的不尋常,她想抽回手,卻被耶律成握得更緊了。耶律成緩緩的站起身,伸出手碰上夏晴雨嬌艷柔嫩的紅唇,愛憐的輕輕撫摸著,嘴裏喃喃自語道:“晴兒,你真的好美,好美!為何你的芬芳與柔情不能為我所有?為何擁有你的人會是皇兄?你知道嗎晴兒,無數個夜裏我都在想著你、念著你,我的每一個夢裏都是與你相依相伴,而醒來卻只是南柯一夢。晴兒,你知道我的心裏有多壓抑嗎?晴兒……,晴兒……。”
耶律成的眸子裏閃耀著火一般的炙熱與光茫,握著夏晴雨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,夏晴雨痛的驚呼一聲叫了出來。叫聲驚醒了耶律成,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松開手,用力搖了搖頭。恢覆思緒的耶律成看見夏晴雨輕撫著紅腫的手腕,定定的看著自己,耶律成的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。他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,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,他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愧與痛苦。
“王爺,你先坐下,聽我說。”夏晴雨小心的拉著耶律成坐下,深吸了一口氣,淡然的笑著說:“王爺,你是一個令全天下所有女子都心儀的對象,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子,又怎能不為王爺的風采所折服呢?但是天下的機緣巧合就是這麽奇怪,如果沒有遇到皇上,王爺必然會是晴兒心中的白馬王子。王爺對我的心意,我心知肚明,也感動萬分。但是,別說在這個君主專制的社會裏不能容許這種感情的存在,就算是在晴兒以前生活的那個感情自由、人人平等的社會裏,晴兒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。因為我知道,每個人只有一顆真心,每個人也只能容納一顆真心。晴兒對王爺的感情是真誠的,卻不能接受王爺的真心,是因為晴兒不能褻瀆了王爺純真的感情。晴兒每次接受王爺的註視,都能感受到王爺對晴兒的心意,晴兒不能拒絕、也無法拒絕這樣的情意,也是因為怕傷害到王爺的至情至善。王爺,你能明白晴兒的心意嗎?”
夏晴雨清澈的眸子裏是那麽動容、那麽坦率。耶律成原本羞愧不安的眼神此刻變得柔和、平靜。他深深的看著夏晴雨,緩緩的說:“晴兒,你對我的感情拒絕得那麽徹底,卻又讓我那麽感動。我只能說,所有付出的情感我無怨無悔,而對現實我心滿意足。晴兒,你不用介懷,我也會釋然。一切就如現在這般自在,好嗎?”
夏晴雨會心的笑了。她舉起酒杯,巧笑倩兮的說:“王爺,為了我們能達成共識,幹杯。”一聲清脆的酒杯撞擊聲讓兩人相視含笑。
不遠處的雕花鏤空墻外,一雙陰霾的眼睛如鷹隼般的吞噬著這一幕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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煙雨齋的宮女太監們這幾天特別興奮,不但他們的主子身體康覆了,而且與皇上的感情愈見濃烈,更重要的是,皇上每天早晚都會過來看望他們的主子,吃的、喝的、用的、玩的應有盡有。跟著這樣的主子,做奴才都做的擡頭挺胸呀。
“皇上,這次的事多虧王爺的勸導,晴兒才能認清自己的感情,才能與皇上像現在這樣恩愛有加。我真的好感激王爺。”夏晴雨窩在耶律齊的懷裏,軟糯糯的說道。
耶律齊低頭在夏晴雨的額上輕啄一口,笑著說:“沒錯,也是成弟幫朕查出了事情的真相,朕自會依法處置這幫佞臣賊子。朕最要感謝的是成弟讓晴兒重新回到了朕的懷裏,哈哈哈。”耶律齊爽朗的大笑著。
“這樣好不好,皇上,我們設宴款待王爺吧?設宴的地方、時辰由皇上選,好嗎?”夏晴雨興奮的擡起頭看著耶律齊。
“晴兒說怎麽辦就怎麽辦。這樣吧,明日午時,在蘭沁院宴請禦親王。以免人多口雜,就我們三個人痛飲一番吧。”耶律齊開懷的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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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晴雨早早的帶著翠兒與宮女、太監來到蘭沁院,親自張羅、布置。禦膳房早將準備好的膳食與美酒備好,只等主子一聲令下。
耶律成很準時的依約前來。看見夏晴雨忙進忙出的,耶律成笑著說:“晴妃,你且坐著歇著吧,一會兒要是讓皇兄看到你這般勞累,只怕皇兄會心疼,到頭來又是我的罪過了。”
夏晴雨羞赧的走過來,喜悅的笑著說:“王爺有所不知,一來晴兒是真心感激王爺,想親自為王爺準備點什麽,二來這是我們自家人的聚會,我也樂意這般忙碌呢。”
耶律成笑著在院中一張大圓桌旁坐下。夏晴雨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,也跟著坐在一旁。對視一笑,夏晴雨說:“王爺,今天只有你我與皇上三人共聚,不用拘怩一些宮中禮節,王爺以我面前只管叫我晴兒便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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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晴雨微微一笑,接過酒壺說:“既然皇上有事在身,我們先開始吧。來人,傳膳。”說著便給耶律成與自己各自倒了一壺酒。
“王爺,這杯酒我先敬你。在這個國家,除了皇上,王爺便是晴兒最親近的人了。為了我最親近的人,晴兒敬王爺一杯。”夏晴雨說完便一口喝光了一杯酒。辛辣的感覺直撲喉嚨,嗆得夏晴雨忍不住咳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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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晴雨笑著搖搖頭說:“王爺小看晴兒了,幾杯酒我還是沒問題的。倒是王爺,今日一定要多飲幾杯。我們好久未曾坐在一起暢飲了。”
耶律成燦然一笑,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。一旁的翠兒緊跟著斟滿了酒杯。
宮女依次托著銀盤上來,將盤中的珍饈美味一一擺上桌。
耶律成體貼的夾了幾道溫和滋補的菜色放到夏晴雨面前的玉碗中,笑著說:“晴兒,烈酒傷身,你還是多吃點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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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律成怔怔的看著夏晴雨紅霞淡布的臉上堅定的神色,只得舉起酒杯,二人對視一眼後各自飲下。
見夏晴雨又要倒酒,耶律成一把抓著夏晴雨的柔荑,輕輕的搖著頭說:“晴兒,你不要再喝了。你我之間,又何須這般見外呢?”
夏晴雨眼波飛轉,舔舔又麻又辣的紅唇,笑著說:“王爺,既是家人同聚,喝醉了又有何妨呢?”
不顧耶律成的阻攔,夏晴雨又與他共飲一杯。
三杯烈酒下肚,夏晴雨的臉上紅若雲霞。帶著三分醉意,夏晴雨嘴角上揚,嬌媚如絲的眼神顧盼生輝。她笑語盈盈的站起身,輕指水袖,指著翠兒魅惑的說:“翠兒,再上兩壺酒來。”翠兒應聲送了兩壺酒上來。
夏晴雨拿起酒壺,給耶律成滿上,再給自己滿上。她拍拍耶律成的肩膀,端起酒杯,笑盈盈的說:“王爺,我今天真的好高興,我們再喝一杯吧。”
耶律成急忙站起身,奪過夏晴雨手中的酒杯,柔柔的說:“晴兒,你喝多了,還是吃點東西,喝點茶水吧,啊?”
夏晴雨揚起如花的小臉,嘻嘻一笑,伸手要去搶耶律成手裏的酒杯,卻因用力過猛,整個人朝桌上撲了下去。耶律成伸手將她攔腰拉回,夏晴雨失控的撲倒在耶律成的懷裏。夏晴雨茫然的轉動著無邪的美目,吐氣如蘭的在耶律成的懷裏嚶嚀一聲,扭動著身軀欲從耶律成的懷裏站起。
耶律成不舍的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,不自覺的說:“晴兒,你醉了,先坐下喝點熱湯吧。”
在翠兒的幫忙下,耶律成強行給夏晴雨餵了一碗清神醒腦的湯,夏晴雨清醒多了。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,埋下頭喝著面前的茶水。耶律成也含笑自若的自斟自飲。
酒過半旬,周德海又跑了過來。他遲疑的說:“娘娘、王爺,皇上因為軍部的事,正在草擬議案。依奴才看來,皇上現下怕是來不了了。奴才怕娘娘與王爺等得心急,便私自過來通傳,奴才還得即刻趕回去,奴才告退了。”周德海說完,便急匆匆的退了下去。
夏晴雨歉意的說:“王爺,不好意思,皇上怕是要爽約了。要不然,我代皇上向王爺敬幾杯酒吧,還請王爺賞臉呢。”
夏晴雨明眸皓齒的臉上溢著濃濃的笑意。耶律成實在沒有理由拒絕夏晴雨的提議,只能舉起杯與夏晴雨又飲一杯。
看到自己的奸計得逞,夏晴雨低著頭偷笑出聲。耶律成凝神的盯著她撣指可破的俏顏風情萬種,聽著她恍如天籟般悅耳的淺笑聲,不自覺的看得出了神。他端起面前的酒杯,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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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晴雨一驚,覺察到耶律成裏眼的不尋常,她想抽回手,卻被耶律成握得更緊了。耶律成緩緩的站起身,伸出手碰上夏晴雨嬌艷柔嫩的紅唇,愛憐的輕輕撫摸著,嘴裏喃喃自語道:“晴兒,你真的好美,好美!為何你的芬芳與柔情不能為我所有?為何擁有你的人會是皇兄?你知道嗎晴兒,無數個夜裏我都在想著你、念著你,我的每一個夢裏都是與你相依相伴,而醒來卻只是南柯一夢。晴兒,你知道我的心裏有多壓抑嗎?晴兒……,晴兒……。”
耶律成的眸子裏閃耀著火一般的炙熱與光茫,握著夏晴雨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,夏晴雨痛的驚呼一聲叫了出來。叫聲驚醒了耶律成,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松開手,用力搖了搖頭。恢覆思緒的耶律成看見夏晴雨輕撫著紅腫的手腕,定定的看著自己,耶律成的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。他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,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,他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愧與痛苦。
“王爺,你先坐下,聽我說。”夏晴雨小心的拉著耶律成坐下,深吸了一口氣,淡然的笑著說:“王爺,你是一個令全天下所有女子都心儀的對象,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子,又怎能不為王爺的風采所折服呢?但是天下的機緣巧合就是這麽奇怪,如果沒有遇到皇上,王爺必然會是晴兒心中的白馬王子。王爺對我的心意,我心知肚明,也感動萬分。但是,別說在這個君主專制的社會裏不能容許這種感情的存在,就算是在晴兒以前生活的那個感情自由、人人平等的社會裏,晴兒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。因為我知道,每個人只有一顆真心,每個人也只能容納一顆真心。晴兒對王爺的感情是真誠的,卻不能接受王爺的真心,是因為晴兒不能褻瀆了王爺純真的感情。晴兒每次接受王爺的註視,都能感受到王爺對晴兒的心意,晴兒不能拒絕、也無法拒絕這樣的情意,也是因為怕傷害到王爺的至情至善。王爺,你能明白晴兒的心意嗎?”
夏晴雨清澈的眸子裏是那麽動容、那麽坦率。耶律成原本羞愧不安的眼神此刻變得柔和、平靜。他深深的看著夏晴雨,緩緩的說:“晴兒,你對我的感情拒絕得那麽徹底,卻又讓我那麽感動。我只能說,所有付出的情感我無怨無悔,而對現實我心滿意足。晴兒,你不用介懷,我也會釋然。一切就如現在這般自在,好嗎?”
夏晴雨會心的笑了。她舉起酒杯,巧笑倩兮的說:“王爺,為了我們能達成共識,幹杯。”一聲清脆的酒杯撞擊聲讓兩人相視含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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